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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 为烈日下的最美身影点赞

山西日报2017-07-20 18: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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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7日,市政工人在省城太原气化街东段挖掘沟槽。铺设沥青温度不低于120℃ (记者丁园摄)

市政养护工:早一天完工 早一天方便居民

  入伏以来,热浪滚滚。7月17日16时许,万柏林区气化街东段,小街巷养护作业正在进行。炙热的太阳底下,施工人员挥舞着铁锹开挖沟槽,敷设污水管道。晒得黑黢黢的皮肤,安全帽下滚落的汗水,高温作业考验着每一个人。

  负责施工的是太原市市政公共设施管理处第三道排养护所。记者见到副所长杨永刚时,他正在施工现场指挥作业。养护工程于7月13日开挖,主要是更换雨污水管道、重新铺装路面和便道。目前,污水管道的敷设已接近尾声。路边放置着一些还没入地的管道,摸上去都有些发烫。

  “这些天是够热的,但工期紧,别说停工,就是耽误也不行。雨季就快到了,一旦下雨,不仅会影响工程质量,还会影响工期。小街巷就在百姓家门口,我们抓紧时间干,早一天完工,附近的居民就能早一天出行方便。”据老杨介绍,因为天热,项目部调整了工作时段,施工人员每天从早上6时干到11时,下午从15时干到天黑。

  正说着,施工工人许金贵从沟槽里上来,脱下安全帽扇着风。“晚上为了避免扰民,9点以后就停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抹了把脑门上细密的汗,接着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胳膊:“就这,很多人都晒得胳膊疼。为了防中暑,项目部每天给熬上绿豆汤送到工地,还准备了防暑的药品。目前工地上20来号人状态都挺好,没有出现中暑的现象。”

  铺完雨污水管道后,预计8月10日开始对路面和便道进行铺装。铺路对沥青的温度是有要求的,铺设时沥青温度不能低于120℃,越是一天的高温时段铺设效果越好。“每天都是大中午施工,那才是最热的环节。人踩在沥青上都烫脚,被烫起泡更是常有的事儿。但夏季是道路施工的‘黄金季’,我们不能有丝毫的懈怠。”老杨说。(记者 丁园 实习生 姚逸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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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春续、孙国强将患者抬到急救车上。 车内温度60℃ (采薇 摄

120急救员:徒步上10楼 与死神赛跑

  7月13日,当日最高气温37℃。14时,山西太原120急救南站接到总调派诊,双塔西街某小区一胸痛男性患者求助。

  整装待命的急救人员郝春续、吴珊珊、孙国强立马一头钻进救护车。烈日下的救护车刚打开车门,内部气温接近60℃,一坐进去便浑身冒汗。

  患者家在10层,不巧的是小区此时恰好停电。心脏病患者,救治刻不容缓!没有一点犹豫,他们拿起出诊箱和担架就往上冲。很快,裤子粘在腿上,爬到10层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抹一把头上的汗水,紧急查体。就在此时,患者突然失去知觉,心电图成一条直线。不好!患者出现心跳骤停,立即心肺复苏!医生郝春续立即实施胸外按压,一下、两下……头上汗水亦随之滴答滴答……两个循环下来,患者恢复了窦性心律。顾不上喝一口水,因为患者必须紧急送往医院进一步救治。

  抬着担架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下走。此时急救人员背上的汗水,顺着脊背不停地向下流淌。由于常年抬担架,他们多有腰肌劳损,此时更是酸困异常。但担架不能松,怕打滑,两个手交替时,不时在裤腿上擦一下。

  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终于把患者抬下了楼。一出楼道,迎面而来的热浪瞬间要令人窒息。很快,患者被送到就近医院,并得到及时救治,脱离了危险。

  回到急救站,同事把早已准备好的绿豆冰糖水端上来。一口气喝了3碗后,3人才觉得稍微有了些气力。可就在此时,总调派诊的电话铃第6次响起,他们立马打起精神,奔向救护车……

  据120急救中心统计,仅7月13日当天,有效出诊高达264趟次,比去年同期最高日多80多趟次。急救患者年龄多在30岁到45岁。白天急救的多是车祸患者,晚上急救的多是酒精中毒患者。有时一个急救站一个班次一晚上,出诊就达20多趟次。(记者曹秀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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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喜文在检修线路。10时50分地表温度36℃(田晓君摄

输电检修工:穿上十几斤重“铠甲”带电修补

  7月10日上午10时50分,山西太原市地表温度已经达到36℃。国网太原供电公司输电运检室员工来到尖草坪区柴村附近,准备带电修补220千伏赵南一回26号至27号导线破损处。

  由于高压输电线路采用钢筋铝裸线,长期暴露在野外,雨打冰覆和外力破坏都容易造成外部铝线断裂,对供电安全产生一定的影响。带电修补工作由输电运检室带电二班具有20多年工作经验的老员工陈喜文带领刚从事一年工作的年轻员工郝伟峰执行。作业前,俩人都要穿上屏蔽服。屏蔽服是带电作业人员的“铠甲”,由银线和特殊布料制成,重达十几斤,在特殊情况下可将电流引入导体,从而确保作业人员的安全。因为不能直接接触皮肤,他俩只能先穿上工作服,再套上不透气的屏蔽服。衣服实在太重了,需要几个同事搭手帮助,陈喜文还不停地向“新兵”郝伟峰传授工作技巧与注意事项。

  11时10分,地面温度持续上升,站着不动都会不停流汗。“武装”好后,陈喜文和郝伟峰登上了带电作业车。临近导线时,由于人体与导线产生了感应电,导线发出“噼啪、噼啪”刺耳的声响,陈喜文眼疾手快,看准导线,一把抓住。处理好导线断股处后,他俩小心翼翼地将铝线按导线纹路缠绕好。

  阳光炙热、空间狭小、电流穿过导线散发出电热量……陈喜文和郝伟峰的汗一刻没停。经过40分钟带电作业,导线表面终于严丝合缝。

  陈喜文和郝伟峰“落地”后,记者看到豆大的汗珠从陈喜文的额头上流下来,流到了眼睛里,辣得他睁不开眼。脱下屏蔽服,俩人里面穿的工作服已经全部湿透,贴在身上。“天越热,供电负荷越大,如果线缆再出现问题,就极易引发安全事故。所以,天越热,我们越要把工作做细、做好。”陈喜文说。(记者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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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凯整装待发。当日最高气温37℃实习生(姚逸超 摄) 

外卖员刘凯:接单量比平时多出一倍 

   7月15日11时许,记者在双塔西街附近用手机点了一份外卖。过了20分钟,外卖送到。

  “这是你点的外卖吧?久等了。”外卖小伙子摘下头盔,一边核对着信息,一边把热腾腾的饭菜递到记者手里。阳光下,分明看到他的汗从两鬓流了下来。

  “天气太热,懒得出去吃饭了,谢谢。”接过外卖,记者与其相聊得知,小伙子是山西吕梁人,名叫刘凯,是山西省旅游职业学院的大二学生。他告诉记者:“公司每天早上9点半上班开例会,然后用酒精清理一遍保温箱。太忙了,每天只吃两顿饭,早上10点送餐前吃一顿,晚饭要等到10点下班后再吃。”

  说到这两天的高温,他说:“由于连日高温,我们店里现在每天比平常多二三百个单。我现在每天能接20多个单,比平时多一倍。”说着,小伙子又敲了敲头盔说道:“本来天气就够人受了,带着这个头盔,又比室外温度高了几度。”而说到避暑方法的时候,小哥有些得意地笑道:“你看,我给电动车装了个车篷,这样能挡住阳光,虽然温度还是那么高,不过就没那么难受了。”

  小伙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接着说:“这不是暑假嘛,想利用这个时间充实一下自己,然后再赚点钱,做自己想做的事。累是累了点儿,不过干得多,挣得就多。送外卖不怕累,能收到顾客的一个微笑就很满足了。”

  “自从有了从事外卖的年轻人,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这么炎热的天气,咱一个电话能省不少事,但是辛苦他们了。”正和小伙子聊着,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感慨地说,“他们的工作很不容易,但愿人们多理解他们。至少在每次拿到外卖时,给他们一个微笑,道一声谢谢,不要太挑剔送得晚了。”(记者范珉菲 实习生姚逸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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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永新正在为动车加水。南站股道温度50℃本报记者 李兵摄

南站给水员武永新:上岗前 先喝一支藿香正气水

  7月14日中午,太原火车南站站台上电子屏显示温度37℃。

  12时42分,运城北——太原南D5309次动车刚刚在16、17号站台停稳,手戴橡胶手套、身着深蓝色工作服、脚穿运动鞋的武永新就飞快地走到股道上的注水井旁,熟练地弯腰打开井盖,拽出十几米长的水管,插到1号车厢注水口上,拧开阀门给车厢加水。接着,他又快步走向下一个注水口。不一会儿,5个车厢的进水口都插上了注水管。当车厢进水口有水溢出时,武永新又熟练地关好阀门,将注水管依次拔下。整个过程用时不到10分钟。

  今年45岁的武永新个子不高,是南站的一名给水员,专门负责给停靠在南站的列车上水。武永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股道上可比站台热多了,有50摄氏度。身上被动车空调出风口排出的热气包裹,就像穿着衣服蒸桑拿,全身都湿透了,穿的袜子也能拧出水来。这些天,我们的衣服要被汗水浸湿好几次,如果晚上不洗,第二天汗味大的没法穿。”

  按照南站的规定,一名给水员每次要给4节动车车厢加满水,一天下来就是70多节车厢。为预防夏季中暑,南站专门为给水员们准备了藿香正气水和矿泉水,给列车上水前,他们都要先喝一支藿香正气水。

  给水员不仅要忍受高温日晒,还要有一双好脚板。每次上水时,给水员从办公室到站台要爬上4层楼高的台阶,再穿过500米长的站台,从站台两端下到股道,每天如此反复十几个来回要走20多公里。

  “因为走路太多,我们大部分人都落下腿疼的毛病。”武永新说,“不过,南站绝大部分给水员都是复转军人,多年的部队锤炼,使我们养成了吃苦耐劳的精神。保证车上旅客喝上水,是我们的职责。”(记者 李兵 实习生 贾晓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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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技团的小演员们正在排练高空动作。室外温度30℃(通讯员 谢峰摄)

杂技团演员:要好好练 三天不练观众知道

  7月17日,周一,气温30℃。连日的高温有了些许回落,走进山西太原市歌舞杂技团的排练厅内,9台大电风扇转动着,空气却依然显得沉闷。

  一群火红的“狮子”在热浪滚滚中上下翻动,搅动得空气闷热躁动。“头要甩起来呀,幅度再大一点!”刚完成一个后翻的秦二建脱下他神气十足的狮头,开始有板有眼地纠正小师弟的动作。“刚练完很热吧?”“是啊,这舞狮服是牦牛毛做的,比被子都厚。”秦二建甩了甩头上的汗回答说。

  秦二建9岁开始练习杂技,17岁从家乡长治来到太原,至今已10年,是杂技团的一线骨干,担任杂技队队长。本定于今年“十一”结婚的他,为了配合9月的赴俄演出,特意调整了婚期。“2011年在美国纽瓦克参加‘中华之夜’,我们是第一个进入NBA的中国杂技团。还去过法国、韩国、加拿大……我们带着中国杂技行走世界。”他笑着说,“国外巡回演出结束时全场观众都会起立鼓掌,那一刻我们代表的是中国,真的很自豪。”

  “我们最小的演员14岁,最小的学员只有5岁,练到一半放弃的很多,能坚持下来的都不容易。”秦二建指着一位贴着膏药正在练习“蹬球”的师妹,有些心疼,“干这行的,伤病骨折是家常便饭……”17岁的广西姑娘罗紫婷8岁就来了太原杂技团:“到了夏天衣服经常湿透,黑色练功服都泛白了,一天要洗好几次澡。”

  “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父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这句行话道出一种坚持。“因为热爱吧,累是累,但一进排练厅就清醒了,真的。”秦二建的眼神明亮真挚,“我们要好好练,明年还要冲击杂技项最高奖——蒙特卡洛杂技节的‘金小丑奖’呢!”(记者曹婷婷 实习生贾晓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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